我前天(周六、7月27日)上午十点多回到老家:潮汕普宁市西门户大镇的某村,当天下午三点多,外头下着大雨,父亲的手机响了好几声还没接听,我们催着他赶快接听,才知道大叔(父亲的结拜弟弟)来电告知其母亲应该差不多了,让我父亲在她临走前过去看一下。
因老家有个习俗,看望老人或者生病的人,上午去看望好一些。我父亲回电给我大叔,问了第二天(28日、周日)上午过去看望也可以。昨天早餐后,我陪父亲过去看望我义嫲(潮州话发音与普通话是一样的,但潮州话发第四声,祖母的口头称呼)。我母亲本有想一起去看望的,但苦于十几年帕金森缠身,现在步履维艰。昨天四点多,我从镇上买东西回来,听我父亲说,俺婶(我父亲称呼其义母为“婶”)下午走了。
义嫲,属兔,应该是1927年出生,这样算下来,是高寿98岁。潮汕习惯按虚岁计算年龄。义公,大概是1985年左右因高血压走的,享年63岁。义公义嫲育四子二女。老家习俗上,认为有“五男二女”是好名声。我父亲不知道是读小学还是初中,在义嫲大儿子,也即我大叔村子里读书,同班同学。听我母亲昨天说起,两人关系很好,父亲与大叔经常两人一根扁担到井里挑水倒到家里水缸,直至挑满。大叔的父母两人也喜欢我父亲,后来就把我父亲认作义子,与他们自己的小孩,凑足五男二女。
大叔1947年生人,比我父亲小一岁。细叔,1963年生人,昨天我问了他才知道的。
大叔育两男一女。大儿子育两女一男,二十几年前大儿子夫妻两人到湖南省长沙市浏阳县城经营五金日杂,一直到现在,经济条件还可以,在浏阳置办房产等。小儿子原来也做点小生意,但没有什么起色。十几年前开始到现在,专门制作潮汕特色面——“面线”,销量很不错。虽然较为辛苦,但经济条件尚可以。连我母亲都知道他现在有银行存款100万元。大叔的这个小儿子,我小时候经常住在大叔家,这位堂哥对我非常好。他老婆个子大概有166,长相漂亮,勤劳贤惠。两人育两女一男。有点遗憾是男孩子是兔唇,手术后还是有点痕迹。查到最后,是这位嫂子的外婆就是兔唇的。大叔女儿,嫁隔壁镇的一位远房亲戚,生了几个小孩。听说她丈夫精神偶有异常。我二十多年前,还曾到他们在珠海前山市场经营的手机店。后面的情况不详。
二叔,梅州某煤矿工人。已故。育两男一女。大儿子也是在制作“面线”。这位堂哥,估计今年52岁吧,现在也是当爷爷了。他的大儿子,这几年经营网批生意,听说赚了好多钱。堂哥的这个儿媳妇,还是我父亲当的媒人介绍的。二叔小儿子我不知道在做什么事。二叔女儿,夫家在镇上茶叶市场经营茶叶档口,生意很好。
三叔,一条腿瘸,高中毕业。有生意头脑。育两女一男。别人埋头耕田时,三叔就会维修钟表,八十年代置办机器设备,开始请人制作塑料花、胶丝带,早早就开了夏利小汽车。在村子里算是先富的那一批人。大女儿原来在某镇财政所事业编,后考公务员进入药监,现在是一个股长。2005年,我俩从广州搭乘火车去湖南长沙细叔处,一并到益阳、岳阳游玩。但因我思想不成熟及我父母不赞成,最后没有成就一桩好事。小女儿,现在地级市公安局公务员。儿子,广东工大本科毕业后没有去就业,自己在家里制作门窗的窗花、卷钢折瓦岗板,生意不错。三叔在我家经济很困难的时候,接济了我们。但后来我的事情,没有办好事情,确实是非常愧疚。
细叔,育两男两女。生意人,说话稍稍有点“大炮”。但确实是做出了一些成绩来的。我1996年暑假即将结束要回武汉读书时,半顺路带义嫲从普宁出发,到达长沙火车站后改乘前往益阳市的中巴到细叔那。那时,他在益阳市赫山区赫山宾馆旁经营一家不怎么起眼的五金日杂店,那时生活应该不算宽裕。老家隔壁镇的老乡,那时在益阳经营“药品”,已经是赚到很多钱了。我知道“凌霄”水泵,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的。细叔就是在经销这款水泵。凌霄泵业,A股上市公司,其水泵,目前是很多农村家庭抽取地下水到楼顶水塔的不二选择,质量口碑都是非常不错的。大儿子,中山医科大学毕业,目前在东莞虎门某公立医院上班。据我去年到细叔他自己在虎门经营的酒业门店(多品牌)时介绍,其大儿子,在医院上班是“副业”,“主业”是经营茅台专卖店。昨天我问了细叔,近期茅台、五粮液等价格下跌,是否对生意有不利影响,他说是没有影响,我半信半疑。细叔、其大儿子,各在虎门置办房产。小儿子在湖南长沙高桥大市场、益阳等地经营酒品。大女儿在广州承接细叔原来在广州的生意,夫家也是做生意的,都赚到钱的。小女儿,我不清楚。我自己的弟弟,也是广东工大汽车专业毕业,后来去了福迪汽车制造厂机电维修部门(标志大“F”)。2002年,由细叔介绍到湖南长沙老家揭西棉湖镇人经营饼干的门店作学徒,就是最基层的业务人员,大太阳底下骑着自行车到处送货或洽谈小生意。后来帮我细叔经办长沙市商超酒品业务。后来就是自己出来单干开公司,到现在大概也已经接近二十年了。娶长沙本地人,户口调入长沙,购置房产、办公场所及仓库,算是变成“外省人”。
大姑,嫁揭西县临近镇,丈夫好像是中学老师。小孩听说有出息,具体不详。
细姑,嫁本村寨。姑丈八几年曾与大叔、我父亲等人在台山、珠三角一带收破烂。至少育两男两女。大女儿特别有生意头脑,高个子还漂亮。到深圳经营手机两三年就赚了不少钱,深圳市区置办房产。近年不清楚在做什么生意。经济条件很好。
是为记。